犹疑

豫。

    五皇子不是嵇楚,不会拥有那种与生俱来、无需解释、不讲逻辑的合理X,没有收获她不假思索的服从。主人于她,是初春孟夏的季节轮替一样自然、不言自明的关系。但身边这个男人令她恍惚,她沉湎两人R0UT相接,却迟迟不愿接受其指派再潜入黑夜。琉凌对几个皇子间的局势一无所知,不想在恍然不觉中站到主人的对立面。

    既然已经不再与夜晚为伴,就没有重返的必要。

    于是,她不做。

    一连几日,琉凌醉心于制药。京城的各类药草远多于滁州,她没有立禾的天赋,却有丰富原料的加持,以及不断失败重来的时间。她买来一些种子种在院子蔷薇旁边,等待它们破土而出,第一时间收获最新鲜的nEnG芽。在等待和尝试的过程中,琉凌终于T会到立禾把那间房子布置成药园的心情。于她而言,那是一个随心放置、自由伸展的空间,没有规矩约束,没有强力限制,她们都需要这样从容自处的空间。

    慢慢地,方桌上摆满了瓶瓶罐罐,所知甚少的琉凌无处求学。书房里都是修身齐家治国的cH0U象道理,对切肤的跌打伤痛毫无助益。她在书铺买了几本药草图谱,对着图样逐一辨识,学习功效药理。

    她想给雁辞做一份疤痕膏,试用品摆了一盒又一盒,但祛疤消痕的功效迟迟不显着,连自己肩上浅浅一道伤痕都抚平不了。索X,琉凌放弃这场丢盔卸甲的战斗。药膏做不好,朋友总还是要拜访的。

    “我是想做的,但能力实在太差,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