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 神奇右手
果断,那股痛像是海边久积的乌云,源源不断地飘来。 霍斯恒俯身在他面前问;“疼不疼?” 谢一粟点点头,“比老板弄得疼多了。” 面前的人继而笑了,“那就好。” 那就好?他腹诽:什么变态啊? 他们每天牵着手在卡普里岛闲逛,吃柠檬冰淇淋,冰淇淋店的老板仍然记得他。 搬走后的许多年岳玲时常带他回来,她说家乡是给予人勇气的地方。 谢一粟听他说起小时候的事,仿佛此刻卡普里岛的小巷中正穿梭着那个小小的晴天。 “我在那个台阶摔了一跤,磕破了膝盖哭了很久。”他指着远处一个下坡说道。 “爸爸抱起我给我擦眼泪说晴天怎么变雨天?我那时候中文不太好,听不懂。以为他要给我改名字哭得更厉害了。” 谢一粟大笑,他捏着霍斯恒的脸说:“然后你就从雨天变成暴雨天了,是不是?” 霍斯恒开车不行,开船倒是马马虎虎。天气好的时候他们会出海,岸上游人如织。 他们躲在悬崖下在一片金黄中接吻。 船只摇曳在海面,他们躺在甲板上晒太阳。那是谢一粟第一次问起他的情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