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、吾之断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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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嬷嬷很凶,看护会拽我的头发,剪碎我所有的裙子发卡跟皮鞋。我晚上也会做噩梦,梦到铁网,电流在脑子里奔蹿疯跑,我跑不过它们,所以被电死了。最近梦到沈玉溪,他的眼睛是两只黑洞,流着血,流着眼泪,他掐住我的脖子,给我戴上镣铐,他说我是他最爱的男人。他摸我的yinjing,他要跟我zuoai。我的头被按死了,我闻到一阵腥味。在晚香玉的地毯上,有千百个客人吐出的口水,喷射的jingye,男人跟男人之间的jingye并没有什么区别,一样肮脏,一样浊臭,一样只是欲望的产物。爱是什么时候被代谢出来的,跟jingye一起,我不知道。 二十五年,什么都该结束了。我的战争,我不会输,我不能输。所以我紧紧地掐死了,yinjing就变得粗红。这不是我的性欲,我知道,是我的杀欲。 手起刀落,我看见一阵极亮的白光,如此刺目,惹得我眼中直流泪水。我发出剧烈的颤抖,尖叫,实在好痛。血已经飞出来了,溅在我的睫毛上,像无数只蠓虫。我的视线被遮盖,只留下一线缝隙,我要亲眼看着它从我身上掉落。 我才发现,原来我的yinjing有那么长,那么粗。我割得很快,很猛,我视它如仇敌,如猎物,我咬紧牙关,发出咯咯的笑声:“你去死啊,去死啊!” 它怎么那么韧,那么柔软,让我失去了下手的力气。我抓不住它,它要逃脱,半截已经裂开,我看见了一些恶心的组织。这让我想起裴沛解剖的那只青蛙,他的动作那么干净利落,一个好医生,好医生。我也是好医生,我在治疗自己。裴沛,我亲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