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哪个名字,哪个身份,宋厌瑾永远在这里就好。
只是走到现在她明白了,他永远都是她的青梅竹马,永远都是她从十四岁开始就暗恋的少年,再怎么变化,他永远都是宋厌瑾,所以不必迷惘,这世上有人记得宋厌瑾的。 只可惜这些话太r0U麻,谢虞晚别扭,直接说不出口,只能用这般辗转的方式告诉他。 鸦青的长睫掩住了少年眼中神sE,好半晌过后,他才抬起眼,没什么表情地将谢虞晚的玉牌挂上枝头,也就在玉牌重新在风中荡声的时候,少年唇角朝上一扬,瞳孔里却是一片霜sE,是一个嗤笑。 一直在不远处窥伺的谢虞晚见状,难以置信地r0u了r0u眼皮,反复斟酌半晌,得出那确确实实是一个讽笑的失望答案。 他这是什么意思?? 谢虞晚不觉得是自己忖度错了他的心结,虽然现在他的一些行为也让她费解,可她毕竟和他认识了这么多年,这份忖度不该错。 那就是因为她对他太了解所以引起他的恐慌了!一定是这样! “谢虞晚。”温风卷起少年素白的衣角,他面容平静,对着玉牌喃喃,“你做不到的。” 他又何尝不了解她。 少年阖眸,眼睫微微颤,眼底竟颤出一抹恨意,他抬指抚上玉牌,字句清浅: “不过这是你自己承诺的,纵是进了坟墓我也不会让你食言的。” 他知不可祈望相守, 偏偏还是忍不住祈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