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4)微妙的变化
不过现在心想,能被他叫鳗鳗真好呢。听起来就像是叫我的名字。 想到这点儿,我的心里就有一丝暖意。 「鳗鳗?」可想而知,现在会称我鳗鳗的人也只有他。不过,他怎麽也跑到屋顶上来? 「嗯?」我叹了口气,「怎麽是你啊,真令人失望。」虽然嘴这麽说,但我还是递给他一瓶啤酒。 「偷带酒也太不道德了吧。」他并没有接过我给他的那瓶酒,反而把我手上喝到一半的拿走,一乾而尽。 我不懂他是什麽意思。等等,这是间、间接接吻吗!「你g麽啦!」 「帮你喝掉啊,喝酒对身T不好,更何况是一个nV生半夜在这里喝。」他说得理所当然,b起他的坦荡,我显得很钻牛角尖。 「还我!」我伸手想要拿走他手上的酒,他却把手举的更高。 更正,这是我的酒。 「难得喝一下有什麽关系嘛。」我嘟嚷着,心里满是不高兴,「自己还不是这麽晚跑到屋顶上来。」 「喏。」他叹了口气,开了一瓶新的,「我是因为睡不着。」 「哼,最好是。」我接过酒,而後扮了个鬼脸,「我就知道你不会忍心让我这麽可怜。」 「哧,好丑。」他笑了,露出他可Ai的梨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