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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现在外头传的什么医大建校以来最年轻副教授,圣安医院最年轻副主任,神经外科神级大佬,我看要不是碍着他的年龄和年限,头衔早就不止这样了,换谁谁不心动。” 哀叹声此起彼伏。 有些男生酸溜溜地插嘴:“心动有屁用,人家又不光搞学术,还是个妥妥的大资本家好吧,手里攥着克瑞医疗,能看得上十八|九的黄毛丫头就怪了,等你们毕业,怕是得三跪九叩才能进得去人家克瑞大门。” 一堆帽子课本纸巾团朝嘴碎的人扔过去,对方更不服气,嘟嘟囔囔:“再说了,薄时予长得再好也是个残疾吧,残疾懂啥意思不——” 沈禾柠窒息地迈出大门,手在门框上狠狠抓了一下。 “去年来任教”,“残疾”,“十八|九的黄毛丫头”,这些字眼个个像开刃的武器,她咬着牙关,按记忆走到来时候经过的那条走廊,随便拉住一个学生问:“薄时予在哪个办公室。” 得到门牌号之后,沈禾柠争分夺秒地去找,但还是晚了一步,一个长卷发的年轻女生抱着资料和平板电脑敲门进去,有意无意地朝她扬眉笑笑。 “找薄教授?”她上下打量沈禾柠两眼,抬了抬自己手里的东西,“他接下来会很忙,要不你晚点再来。” 说完就侧过身,从窄窄的门缝里滑进去,动作间身材极出挑,她径直走到办公桌前,轻软恭谨地叫:“薄老师。” 沈禾柠眯了眯眼,门缝的角度很巧合,正好能看见桌前的情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