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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邵延知道自己跟他争辩不过,立刻说:“你懂不就行了?想亲就亲,想占就占,想睡就睡,多简单点儿事,她要是不听话,我都得出面,去问问她那双跳舞的腿是用你的腿换回来的,看她愿不愿意把自己赔给你!” “邵延,”薄时予刃了血的目光直勾勾扎在邵延脸上,“再敢提一次,你也别想好活。” 邵延理亏地闭嘴,隔了半天才说:“你可以这么做。” “我怕我这么做,”薄时予掐断烟,余热蔓延到手指上,他冷静地被灼烧,“我怕我有一天不择手段,无论我自己毁到什么程度,都要把她绑在我手里,甚至拿这条面临截掉的腿做威胁。” 见不得她害怕。 见不得她哭。 一切她的脆弱都是毒|药。 逼着他一次次伸手。 邵延喉咙动了动:“时予,你要么就什么都不顾,让她跟你,要么狠点心远离,你现在已经越界了。” “让她跟我?”薄时予眼尾弯出一点弧度,冷郁又疯狂,低声笑着,“我哪舍得。” 沈禾柠生无可恋地窝在病床上,她没戏了,急诊医生看着她脚腕那副一言难尽的表情,她想忘都忘不了。 一想到对方会怎么跟薄时予如实告状,她心脏就发酸,哥哥本来就嫌她,这下撒谎精罪名成立,想跟他回家根本没有可能。